"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奥斯特洛夫斯基

 

集体照片,

回首往事,

侧面反映出一个人的成长、工作经历,

就像一个人的工作自传。

人生如梦,

岁月如歌,

难忘的集体照记录了过去岁月的点滴,

留下了成长的脚印……

 

小学五年级游重庆南温泉,摄于57.12.23日。这张应该算我的小学毕业照:老师王堯,能回忆出儿时的伙伴有,黄牛(黄海清),丘二(邹朝立2015年我们曾聚过),麻狗(姓张,大名己忘),女同学有覃素兰,张巨碧,其他同学姓名大都遗忘。小学为重庆电池厂子弟学校,该小学还存在,因电池厂(上市公司为重庆万里)移迁,校名己改。

 

小学同学中,我与邹朝立和覃素兰考上重庆九中(清华中学),其他大部分上附近的重庆道角中学。

 

照片中,我在前排(从左至右)第六位。

初中毕业照。这张照片的原片己遗失,由付永锡同学翻拍传给我。初中班的大部分同学都还留有记忆,但也有很多姓名己忘。小学同班同学覃素兰,当年同时考上重庆三中(南开中学)的有:付永锡、陈曼川(同校同班)、沈志华、陈奎德(同校不同班)、张嘉佩(高中是八中)、刘支信(高中41中)蒋大文(九中)等,沈志华己病故,陈曼川和陈奎德在美国,有联系的仅付永锡、陈曼川,也是这两年高中聚会才联系上的。

 

照片中,我在最后一排(从左至右)第五位。

 

第二排的教师中,从右至左的三位年青老师印象最深。吴大贵,初三班主任,教化学,他在初中时就将部分高中化学编在初中教材中,所以九中毕业至三中的同学化学都比较好;张代玲,一、二年级班主任,刚从师范毕业的年青教师;蔡老师,教数学。

高中二年级欢送杨晓渔同学参加四川省跳伞队。

 

照片中,我在第三排(从左至右)第六位。杨晓渔同学在前排(从右至左)第六位,现网名‘天女’。

高中毕业照。当年的班主任芮联铳己病故。大部分同学的姓名都能回忆。由于当时的成分论,相当部分同学没上成大学,或下乡,或等分配后当教师,或当工人。我仅属侥幸上了昆明工学院采选系选矿专业。自入大学后至工作退休多年间,我与高中同学失联,2012年,组织纪念高中入学相识50周年的徐谋等人,通过网络,在百度输入我的姓名找到了我的工作单位,此时,我才与高中校友‘恢复组织’关系。

 

照片中,我在最后一排(从左至右)第四位。

我的大学大部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渡过的。正规上课时间只有大一年级,后期所谓复课闹革命也就大半年,五年中仅不到两年上课时间,其余均为文革中度过:各地串联(免费乘车和步行);派性斗争(含文斗与武斗,我参加过早期保卫学校,后撤出);军工宣队驻校;大联合成立革委会;整顿革命组织、整党;参加教改调查;复课闹革命(想当年,我主动联系《重力选矿》讲师罗志德开课,还被某些人说成是走白专道路而反映到系革委会);昆钢参加劳动等待毕业分配。

 

一年级的寒暑假都没放假,分别参加军训和下乡劳动,紧接着文革就开始了。

 

下图为年级男生在13军7563部队(宜良县羊街)与连队领导合影。

 

女生畄校,仅有黄庭凯(归侨、男生)不允许参加军训。

 

照片中,我在第四排(从右至左)第二位。

北京串联期间天安门畄影。我因家庭问题还不允许第一批外出,至第二批才赶往北京与班上同学汇合。因黄庭凯与北京华侨补习学校有同学的关系,借来像机,才在天安门及其周边留下了珍贵记念。

 

照片中,我处正中间,我右手边就是黄庭凯。

步行串联出发前合影。我们的新红军长征队经一个月努力,从昆明步行至重庆(约2500里)。全体成员为:黄庭凯、周继焜、王重渝、王鹏初、马汝松、黄作远、叶煜波。其中,马汝松和王鹏初分别在贵阳和遵义因故返回。

 

照片中,我在第二排(从左至右)第三人。

路经驻军营地。

与一支中学生步行长征队相遇。

翻云贵交界的冰棱山区。

   在冬季的黄桷树瀑布下。

  坚持走完2500里的新红军长征队队员在重庆南温泉留影。(67.02)

从左至右分别为:黄作远、我、叶煜波、黄庭凯、周继焜。

我在大学中的主要体育活动项目为排球,对该项目的爱好始于高中三年级。由于学习动作快,基本功渐熟,加之大学不招生,67和66届毕业后只有三届(68、69、70)学生,我这个身体条件不大好(身高1.74),但弹跳尚可,且同年级有一位身高1.90M、上过昆明业余体校的束端同学与我配合熟练,他入校就加入院队,是主力队员,考虑到我俩的配合,也让我加入院队,这是当年的院队合影。

 

当时的昆工排球队,曾战遍昆明各高校无敌手,也包括有体育系的云南师范学院;由于身体条件的差距,还不能与云南男排和昆明军区男排抗衡。

 

照片中,我在二排右一。前排右二,为束端,右三为体育老师(教练)。

  学校毛主席塑像落成庆祝会,我院男排与云南女排进行表演赛后合影。

当年,云南体育项目在全国有名次的,一是女子体操,曾获女子全能和女团冠军;其次,就是女排,是甲级队。当时的文体活动单调贫乏,专业女队与业余男队的排球表演也吸引眼球。我们曾多次在省体育馆、学校、昆钢和海口的军工单位比赛。

 

照片中,我在后排(从左至右)第四人。

  大学的最后阶段,在昆钢工地劳动,等待毕业分配。周末假日,在昆钢附近的安宁温泉游览,在‘天下第一汤’前留影。前排自左向右:吴清波、陈玉林、黄作远、郭元林。后排自左向右:周继焜、赵吉云、伯志凡、马汝松和我。

在昆钢之前,我与69级的赵进喜等三人和喻景林(当时为讲师)、钱鑫(当时为讲师)组成系教改调研组,在云南派系对立、斗争严竣的形势下,远赴江西进行教改调查,到企业(大吉山钨矿和西华山钨矿)和学校(江西冶金学院),调查昆工毕业生对工作的适应情况和对在校期间开设课目的需求情况,为学校教改工作收集基础资料。

  五年的大学生活结束了,我把这张照片当作我的大学毕业集体照畄存。

再见了学校!再见了昆明!我要进入社会了,我要到我自己选择的地方,也是我母亲的故乡——安徽,去工作,去生存,去发展……

 

照片中,我在前排(从右至左)四。

采编/黄庆平

推荐阅读   

【老照片】茂名露天矿的前世今生

【老照片】那些年,我们一起来“奋青”——河南理工大学

【老照片】安钢的历历往事

【老照片】继往开来,淮钢48年勇攀高峰